【第1篇】
【通向大唐之路】
近几周,我读了余秋雨的《寻觅中华》,在断断续续的阅读中,我跟随大师的脚步从我们中华民族的童年时代开始慢慢行进。猜测华夏文明的始祖—黄帝,探索商朝的神秘,感受汉朝的伟大。终于,我走进了我们引以为傲的唐朝。
大唐,如一座高峰,屹立在历史深处,也矗立在人们的心中。是什么力量缔造了巍巍大唐,创建了如此一个伟大的文化盛世呢?
北魏鲜卑族开凿的云冈石窟、龙门石窟,使中西文化精华相互化育,为大唐气象注入浑朴的旷野之力。说到北魏,总是想到孝文帝拓跋宏,他四岁即位,在位二十八年,只有九年时间独立施政,却在这九年中使中国改头换面。他主张“汉化”,这是一条血迹斑斑的改革之路。这条路,本来也许要走几百几千年,可是他,却把它压缩到了几十年。这次改革,不仅是汉文化对“胡文华”的濡养,更是“胡文华”对汉文化的输注。正是这种双向的交融,才让中华文化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,打通了一条通向大唐之路。
唐朝时一个“诗的时代”,唐诗是唐代的灵魂。
唐诗标志着中国古代诗歌发展的高峰,是中国古代诗发展的全盛时期。其成就卓越,在封建政治、经济进一步发展变革的历史条件下,在社会思想比较开放、艺术文化普遍高涨的推动下,诗人们继承和发扬《诗经》和《楚辞》以来的优良传统,广泛总结前人的创作经验百花齐放、推陈出新的结果。唐诗的作者广泛,上至帝王将相,下至贩夫走卒,上至老人,下至几岁的小孩,还有外国作者。唐诗的题材非常广泛。有的是从侧面反映当时社会的阶级状况和阶级矛盾,揭露了封建社会的黑暗;有的歌颂正义战争,抒发爱国思想;有的描绘祖国山河的秀丽多娇;还有抒写个人抱负和遭遇,诉说朋友交情,人生悲欢等。
而在唐代的诗人中,我最喜欢的便是李白。
李白,字太白,晚年自号青莲居士,祖籍陇西成纪,天才横溢,被誉为谪仙人。其诗想象丰富,构思奇特,气势雄浑瑰丽,风格豪迈潇洒,是盛唐浪漫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。
李白是一个随性洒脱的人,他高度自负,傲岸不羁,而又热情豪放,天真烂漫。他的诗受到唐玄宗的青睐,却又因此受到小人的排挤。天宝三年的夏天,李白到了东都洛阳,在这里,他遇到了杜甫,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两位诗人见面了。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一年,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,对彼此产生了深刻影响。
唐朝是一个自信的时代。
唐朝时期整个国家从上到下,透出一种自信的气度。这种自信从他的军事、外交、文化、国家治理、疆域版图等各个方面均有体现。这种自信是以国家的真正实力为后盾,内百姓安居,外四夷臣服。太宗被尊为天可汗,这也是后世历朝历代所羡慕和追求的一个圣境。
唐代地域不小,历时不短,“仅仅长安城就已经很大,比古代世界最骄傲的城市—那个曾经辉耀着雄伟的石柱和角斗场的古罗马城,还大了差不多六倍”。这是余秋雨对唐长安城的评价,而它不止面积大而且商业繁荣,走在长安街头,外国人多的是,还允许留学生参加考试,考取官员,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智慧啊!这也是源于唐朝的自信吧,他有自信心使外国惊叹于自己的时代,不担心外来的文明会把自己淹没,甚至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淹没。他很明白,自己离不开别的文明,如果离开了,他就会索然无味了。所以,余秋雨说,“盛唐之盛,首先盛在精神;大唐之大,首先大在心态。”
今天的中国正在融入世界,我们就需要盛唐的胸襟。
唐朝是我们历史过程中的精华。
【第2篇】
清冽如流玉之晶莹——读《寻觅中华》有感
这无疑是一个乱世,是一个无序和黑暗的“后英雄时期”。你清冽如流玉之晶莹,在依依云水,渺渺帆影中,踏浪而来。你携一身傲骨,在幽怨的洛阳留下,这千古绝响。
魏晋,正处在三国这个英雄时代的后期,文人名士的生命被统治集团肆意摧残,看似不值钱的生命恰恰因太过值钱而被伤害。统治者们畏惧这些名士所怀揣的才能,既然不能为己所用,那就毁之。他们的鲜血一滴一滴渗入中华大地,渗入文明史地。这是文化的惨痛,更是历史的损失。于乱世的断瓦残垣中,迎面走来了“非汤武而薄周孔”的嵇康。
阮籍母亲去世时,喝酒吃肉,完全不顾及世俗礼仪,却在哭丧时口吐鲜血,这种对于母亲死亡的悲痛有谁能及?别人吊唁他的母亲,他却白眼相向,嵇康得知后备酒携琴来到灵堂,阮籍眼前一亮,两位终生的挚友至此相逢,两人是同样地真实自在。有些时候我们往往拘泥于形式而忘记了本质,“传统礼仪的叛逆者往往更注重于层层规范后的内核”,他们以一种更真实自在的形式表达着自己的意愿,超凡脱俗,返璞归真。
嵇康携一身傲骨,纵情于酒,超然物外。洛阳城外的柳树下,一位帅气挺拔的男子引来山泉,绕着柳树筑了一个小小的游泳池,打铁打累了就跳进池子里泡一会。一声声铁锤敲击的声响如你铿锵的生命韵律,回归自然,世俗无关。一壶酒,浇灌成你狂放的本色;一把锤,锻造了你铁样的个性。如此本色,如此个性,才成就了你的一生。曹魏大臣钟会因仰慕嵇康而前来拜访,嵇康却只顾和向秀打铁而不理会权贵的钟会。炉火熊熊,嵇康手起锤落,钟会只好不满地离开。嵇康这种鄙视权贵的高傲,虽不是名门望族,却比之更加高贵。“何所闻而来,何所见而去?”这是嵇康对钟会所说的唯一一句话,却也为自己以后的悲剧做了铺垫。
嵇康看透世俗,蔑视权贵,对朋友却是格外珍惜,一丁点的心理隔阂,也会使他内心无比焦灼和苦痛。当山涛真挚的向司马昭推荐嵇康接任自己的职位时,嵇康却与山涛绝交了,著名的《与山巨源绝交书》于此诞生。若是旁人被举荐做官,一定万分感激,可嵇康岂是芸芸众生之辈,他有自己的追求,不屑于投身官场,只是一心沉醉于自然之间,过一生平淡朴实的生活。嵇康很可爱,可爱在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感,他直率的借一封绝交书表达了自己的立场,两位的友谊诀别的断丝飘飘。这种的友谊,古来少有。少有在嵇康虽与山涛绝交但仍在临死之前,将自己的儿子交给山涛照料。“ 山公尚在,汝不孤矣”这是嵇康对儿子稽绍所说。这才叫真正的朋友,这才叫真正的知己。我也许会因你不了解我而跟你绝交,但你仍然是我心中最信赖,最值得托付的人。山涛当然不负嵇康所托,把稽绍当做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照料,尽了朋友应尽的义务和责任,这便是成语“嵇绍不孤”的由来。
且说你之为人,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,若发现谁是小人,就会马上与之决裂,绝不含糊。因过于看重友谊,嵇康陷入吕安的混乱遭遇。吕安的哥哥霸占了吕安的妻子,却恶人先告状,以不孝之名将吕安告上朝廷。“面对最大的无耻和无赖,受害者往往一筹莫展。”不可理喻的案件的背后,真相已不再重要,人们热衷于一个最通俗最便于传播又最能激起社会公愤的罪名,若为受害者说话,自己也将成为社会的公敌。许多平日的朋友早已一一躲开,但嵇康没有。他义愤填膺地写了一份绝交书给吕安的哥哥,他做了他所能做的所有微薄之事帮助吕安,但仅仅为此,他被捕了。
他太珍惜朋友了,但越珍惜,所能留住的也就越稀少,这就如我们手中紧握的细沙,抓的越紧,流逝的却越快。世事总是如此无常,我们越是在意,却越失去的更多。
由于钟会这等小人挑拨,司马昭决定处死嵇康和吕安。果真应验了孙登大师当年那句“子识火乎?难乎免于今世,子无求乎!”不合群本身就是罪过,过于清高就是对庸人的冒犯。更何况是嵇康这种自命不凡的贤者,又怎能免于统治阶级和小人暗算。行刑那天,3000名太学生拥挤在刑场上请愿,他们勇敢地迎着刀枪大声呼喊:嵇康无罪,刀下留人。不问世俗的嵇康也被感动了,学生们正极力阻止英雄的陨落。你的身上有种不漏声色的浪漫,铿锵有力。你向哥哥要来琴,悠扬的琴声,在刑场缓缓响起,千古绝响《广陵散》诞生了。你一下一下拨动琴弦,为一生拥有这几个挚友而欣慰,为将儿子托付给山涛而安稳,为吕安的冤案而不平,更多的是满足于誓死追寻自己想要的澄澈。死亡,便被这沉静凄婉的琴声击碎,散落于无尽的深渊,变成了人们惊愕的钦佩与凝视。
这千古绝响,我们追不回来了。
魏晋名士们焦灼挣扎,追慕宁静而浑身灼伤,力求圆通而处处分裂,他们诠释了对稀有文化人格的祭奠,这是反传统的传统。正因为有他们,中华审美文化在精神的酷刑中屹然自立的发掘。有过他们,是中国文化的幸运,失落他们,是中国文化的遗憾。
那清冽如流玉之晶莹的男子,叫嵇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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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发展的高峰,是中国古代诗发展的全盛时期。其成就卓越,在封建政治、经济进一步发展变革的历史条件下,在社会思想比较开放、艺术文化普遍高涨的推动下,诗人们继承和发扬《诗经》和《楚辞》以来的优良传统,广泛总结前人的创作经验百花齐放、推陈出新的结果。唐诗的作者广泛,上至帝王将相,下至贩夫走卒,上至老人,
时间独立施政,却在这九年中使中国改头换面。他主张“汉化”,这是一条血迹斑斑的改革之路。这条路,本来也许要走几百几千年,可是他,却把它压缩到了几十年。这次改革,不仅是汉文化对“胡文华”的濡养,更是“胡文华”对汉文化的输注。正是这种双向的交融,才让中华文化焕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