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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型期的中国人,同样面临心灵与头脑的冲突。
当“半盘西化”的功利主义和消费主义开始大行其道时,人们渐渐意识到自己远离了心灵生活,压制了内心的声音。
或许这才是我们对上世纪八十年代充满怀旧之情,喊出“八十年代真好”的真实原因。
在那个轰然远去的时代,万物曾经解冻复苏,理性与心灵的花朵,在朦胧的爱意里正绽放。
就在我整理这部书稿的时候,时常抽空在微博上与网友即兴讨论一些问题。
比如在谈到思想与性爱时,有一位网友是这样回答的,“独立思想是理性的最高境界,性是非理性的最高境界。”
这个论断非常有趣。人的幸福感无外乎两个:一是个体独立,二是与人同乐。
如果说思想独立是独立之最,那么性爱就算是合作之最,每个人都拿出自己生命中的精华,孕育儿女。
联想到以前的一点思考,我在想,所谓人生的最高境界,岂不就是在这两方面“不最不归”?
我常说除了思想与儿女,我们没有什么可以留在世间,不也是为这两个“不最不归”的结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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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代真好”的真实原因。 在那个轰然远去的时代,万物曾经解冻复苏,理性与心灵的花朵,在朦胧的爱意里正绽放。 就在我整理这部书稿的时候,时常抽空在微博上与网友即兴讨论一些问题。 比如在谈到思想与性爱时,有一位网友是这样回